辱,愈发大怒,上前去,“好你个徐齐光,你竟敢让人拦我的路!”
徐修没看他,只扶着孙先生先下楼了,在下头看戏的人自是纷纷让出一条路来。那徐子俊一看,便要去抓徐修的衣袖,可他尚未碰到就被一双筷子砸中手腕,正是刚进门来的青武。
青武朝徐修走来,拱手一礼,“主子,孙先生的马车,已备好了。”
徐修便嗯一声,仍迈步朝外走去,待送孙先生上了马车,又与众位同窗拱手。才看向那捂着手腕走来,面色发黑的徐子俊。
青文、青武上前一步拦了人,徐修开了口,“让他过来吧。”
两人应声,让开一步,抱剑站在一边。
徐修低头理着袖口,才出了声,“堂弟今日来,所为何事?”
徐子俊面色仍黑着,他从未想过,有一天,这个他从来看不起的堂哥,竟然能到这个地步。手腕上的血还在流着,徐子俊看了眼那两个随从,咬牙看他,“堂哥这样做,不怕别人说你这个新科状元,以权压人吗?”
“以权,压...人?”
徐修心中是有些好笑的,他,竟然也有一天成了那个压人的权。当真是,风水轮流转——
他抬头,露了个笑,不深不浅。看着徐子俊,负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