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头上。
赵妧坐在椅子上,手里握着茶盏,一面是细细听着四惠说来,才开了口,“从斯的意思,是说这几件事,都与这徐二爷有关系?”
四惠便道,“第一件事,因着年代久远,只听说是从小跟着徐大老爷的小厮,领他去的。后来,徐府散尽奴仆的时候,他也是离开了这处。从侍卫打听了许久,才晓得这人如今也来了临安,化名李复,此次是来临安做生意的。”
赵妧眼一抬,手搭在碗盖上,“你继续说。”
四惠点头,继续说道,“至于那座徐宅,听说是徐大老爷有次因赌注不够,便写了张白纸黑字,说是先作赌资凭证。可后头,却不知怎的,那白纸黑字写着是抵押给赌坊,还敲着徐大老爷的印章...再后来,驸马一家搬出了徐宅,那座宅子转眼就成了那徐二爷的。”
赵妧搁下茶盏,才抬了头,面上晦暗不明,“那位唤李复的,派人去盯着。至于那徐乾——我倒要瞧瞧,他有几个脑袋!”
她这厢说完,便往书房走去。
青文正在与徐修汇报,“您让去找的那人,已找到了,如今也来了临安。只是...也有人在打听,我瞧着像是公主身边的。”
徐修手里的笔一顿,墨汁落在宣纸上,才嗯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