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上,一手覆在那木头窗棂上,看着小腹轻声说道,“你是在怪我不肯见他吗?可是,见了又如何...终归是太迟了。”
小腹那处却像是在回应一般,愈发抽疼了起来。
疼得她站不稳脚。
疼的她面色发白,手紧紧攥着那木头窗棂,却还是没忍住,摔了下去。
“来人——”
赵妧的声因疼痛而有几分虚弱,在那风雪“呼呼”之中尽数被掩了去。
她昏倒之前,看见六顺端水进来,而后是金盆掉地的声音,连着一声,“主子!”
震耳yu聋。
可赵妧却再也说不出话了,她的手覆在小腹上,那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。
疼入心肺。
“我的孩子...”
———
而府外。
徐修外罩一身黑色斗篷,灯火下他的面色很好,正负手站在一处。
他见四惠迎面而来,轻轻颌了颌首。
四惠低头朝人屈膝一礼,很平一句,“您还是回吧。”
徐修拢了眉,道下一句,“她...”
他刚出了声,眼滑过那漆黑的夜,与那白色的雪...笑了下,“是我不对,如今天色已晚,风雪又大,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