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主子,怎么了?”
赵妧袖下的手蜷了起来,她知道四哥定是去寻他了。她亦知道,依照四哥的脾气,定不会好生放过他——怕是,凶多吉少。
她合上了眼睛,手负在身后,良久才睁开眼,开了口,“去备马车。”
“什么?”
赵妧却不再说话,她一面往外走去,与那虚无之处道上一句,“从斯,备车!”
“是!”
等赵妧到门外的时候。
那处已备好马车,她上了马车,看着急急跟来的两个丫头,摇了摇头,声很淡,“你们不必跟来。”
而后,她打了车帘往里走去,很轻一句,“去宣德门。”
“是。”
马车缓缓往前。
赵妧的手紧紧jiāo握着,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,“他欠我的还没还清,他怎么能死——”
而后,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,终归是合了眼。
———
宣德门外。
正好是散早朝的时辰。
徐修是与宋玉走在一道。
而旁处,自有不少人对他评头论足。
说这些话的大多是与徐修同级,或是要位低于他的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