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清醒又有什么用,把那一桩桩事剥开来,分清楚,又有什么用?
赵妧摇了摇头,只是捧起那碗茶饮下一口。
什么话也不曾说。
———
午后,待赵、王二人离开。
同福茶馆,却又迎来了一位娇客。
那店家瞧见,是喊了声“贵人来了”。
秦清看着那张桌上,有尚未撤掉的茶壶碗盖。
她想起方才那一瞥而过的身影,便问了一句,“方才这位,有人坐过?”
店家瞧她问来,便也开了口,“贵人来的不巧,上回与您一道喝茶的女贵人,刚刚才走。”
他这面说完,引人往前。
一面撤了桌上的东西,拿着肩上的巾子擦了擦桌椅。
一面是恭声与人一句,“您先慢坐,老朽这就去给您上茶嘞。”
秦清却未坐,她仍看着那一桌一椅。
良久却也只是轻轻笑了笑,转身去了另一桌坐下了。
她这面坐下,便与店家说来一句,“老人家,今日我不要茶,劳烦给我上两壶热酒罢。”
店家一愣,“哎”了一声,忙去准备了。
屋中生着炭火,桌上亦摆起了暖炉,上头煨着一壶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