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,若不是克妻,你是什么?”
后头是乱糟糟几句,“早知如此,便是捆着她这辈子不出门,也好过如此...你赔我那可怜的女儿!”
陶朝站在中间,他身量高,立在那处最为明显。
他的面容不是顶好,瞧着还略显老成些,眉宇之间却有一股难言的气态。
赵妧那时已是徐修的妻,心里眼里唯他一人。
如此瞧见那传言中的陶朝,便也只是滑过一回他的眉眼,轻轻一笑,便落了帘子...
如今,却不曾想,他二人竟被摆在了一个台面上。
赵妧轻轻一笑,把折子搁在一处,没说话。
赵恒见她这幅动作,想着早年那些传言,便开了口,“你可是想着那几桩流言?”
“不是。”
赵妧摇了摇头,她看着赵恒轻轻说道,面上仍带着笑,“哥哥知道,我是不信这些命数的。那陶公子,我虽未与之说话过,可既是母后与哥哥选的,自不会差。只是,我...”
她侧脸往外看去,是大好晴天。
她的眼在这晴日里,也生了几许神采来,“我从未想过再嫁——”
赵恒拢眉,“你还想着他?”
赵妧摇了摇头,“与他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