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动手打人?”乔焉喊道,“你这样的也配做长辈?”
事情发生的太快、太突然。
陆清予后知后觉被人保护了,还是个娇小的女人,也不知是该觉得好笑还是庆幸,只是脸上的灼痛顿时消了大半。
他去拉乔焉的手,乔焉不让。
她可是没在怕的,管他东西南北中,打人就是不行!
“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,你以为你这样很有威严吗?其实没人瞧得起。”
陆慎东正在气头上,扯下往日里假和善的面具,才略微教训了一下陆清予,居然就蹦出来一个丫头对他大喊大叫……怎么能忍?
陆慎东二话不说,又要打乔焉。
陆清予一把把人拉到身后,抬手扼住陆慎东的手腕。
“大伯父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陆清予说这话时,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冷匕首,毫不留情剖开对方的虚张声势。
陆慎东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下,冷笑:“你也配和我提忍耐?你现在的一切,本该是清兆的!”
陆清予眸色一黯,松开手后退,但还是护在乔焉身前。
乔焉察觉他有些不对劲儿,握住他的手。
她是不怕的,陆慎东敢打她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