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故意不通知吧。”
乔焉震惊,看向虞梦珍,虞梦珍明显是慌了一下,眼神也跟着飘忽,但很快又装作没事的样子。
“空口无凭,你这是血口喷人!”虞梦珍扯着嗓子喊。
章之聆淡然处之:“这件事是死无对证,但你们私自变卖雪竹爸妈留给她的画,这没有可辩驳的吧。”
说起这个,虞梦珍没在怕的:“我们是她的合法监护人,有这个权力。这个,就是告到天边也没用。”
这也是当年谭征收养乔焉的原因,为的就是这个。
乔焉瞧着虞梦珍这幅尖酸刻薄又洋洋自得的嘴脸,心里对他们仅留的一丁点儿善意,荡然无存。
“那《爱微竹》呢?”
虞梦珍一愣。
乔焉松开章之聆,走过去,说:“你们卖《爱微竹》的时候,我已经成年了,已经完全具备独立继承遗产的资格。你们未经我允许卖了那幅画,我有权叫你们还回来!”
虞梦珍握紧了包带,后退了两步,瞪着眼掰扯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!我们养了你那么久,卖你一幅画怎么了?你把你舅舅用在你身上花的钱还给他啊!你到底有没有人性?你就是个混蛋,是个……”
“没道理就扯歪理。”乔焉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