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努力都前功尽弃,而且他觉得自己快放弃治疗了。
在被子里埋够了,顾铭抬起头,还是毫无头绪。抓抓头发总结了一句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”,顾铭做了下心里建设,下床走出了卧室。
客厅里,关家二老正一个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个在拖地。
关妈妈听见响动抬头一看顾铭出来了,热情地招呼:“小顾起床啦?快去刷牙洗脸,电饭锅里的粥还温着呢~”
顾铭很是羞涩地打招呼:“阿姨早!叔叔早!麻烦你们了。”又环顾了一下家里,发现少了一个人,“关聿天呢?”
关妈妈一只手往腰上一叉,忿忿道:“那死小子六点多就出门了说要赶去杭州的高铁,真是难得回来在家里一刻都不能多呆的!老是这么不着家干脆不要这个儿子了!”
听见这话沙发上的关爸爸悠悠地来一句:“不要这个难道另外再要一个?我可要不起。”
关妈妈扭头一拖把突袭关爸爸脚下,关爸爸眼疾脚快闪了开来。
“哼!看你个老不修的还要不要胡说八道!”
顾铭被二老逗笑,招呼了一声去洗漱,想了想又转回卧室给关聿天打了个电话。
等了一会儿关聿天才接起电话,顾铭轻声问他:“关聿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