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轮不到你来置喙。”李怀瑾一脸戾气的喝了一声。
    永寿的身子颤了颤,吞了口唾沫,毕恭毕敬的跟在皇帝身后,再不敢多言。宫中有宫中的生存法则,不论和主子何等亲厚,都需谨记主子永远是主子,而奴才就是奴才,万不能自以为是认为自个儿在主子心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。
    太医们接到命令已等在承乾宫外,见到皇帝出现连忙跪下高呼万岁。李怀瑾脸色阴沉的扫了他们一眼,沉声道,“给朕治好他。”
    话落,动作轻柔把沐心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只微微掀起一角,露出青年受伤的右手腕方便他们诊治。
    一众太医都对这位能上龙床的青年好奇不已,但现在不是探究对方身份的时候。一一为沐心把过脉后,一群人商量了一番,而后由太医院院首向李怀瑾禀告道,“回皇上,这位公子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邪风入体,受了点风寒。至于他的手腕……”
    “如何?”
    “臣等无能。虽已尽力救治,但公子的手腕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,日后怕是会落下残疾。轻则无法提重物,重则便是彻底废了。”
    李怀瑾闻言脸色铁青,太医们见状慌忙跪下请罪,连称“皇上恕罪”。
    李怀瑾思虑半晌,冷着脸说道,“从今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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