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。陆立风早年在军队呆过,体力不是一般的好,把他身子操干的起不来。
    一大清早,沐心还没醒就感觉身后被人贯穿了,他睁开眼看着在身上驰骋的男人,勾住对方的脖子,骂道,“三少真是衣冠禽兽。”
    陆立风脸色一黑,气闷的堵住了少年的嘴。他才不是衣冠禽兽。古人云“食色性也”,他现在就是在身体力行!
    沐心见他又生了气,忍不住的想笑。这人看着冰冷,其实是个小孩脾性。爱生气,但又不让人看出来。他也是观察了好几天才摸清楚。
    “不许笑。再笑就干死你。”陆立风瞪他,身下突然的加力,弄得沐心身子一颤,不由得呻、吟出声。
    “我不。你不能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。你昨晚上不笑我笑得很开心。”
    说到这个沐心就有气。昨晚上两人做得太激烈,他一个没忍住,潮、吹了,自己正臊得慌,就听见陆立风笑了,一脸的得意,仿佛自己干了多英勇神武的事。
    想起那事,陆立风又笑了,高高的扬起下颌,像一只开屏的孔雀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觉得丢人,有什么丢人的。不就是我太勇猛,把你操的太舒服了。”他笑着说道,可把沐心气得不清,磨了磨牙,狠狠的咬了口男人的胳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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