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泼污水,简直是泼硫酸!
吴燕夏现在不在身边,梁凉便也不装鸵鸟了,连忙否认:“不是啊,他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含在喉咙里,因为吴燕夏讨厌的棕色脸孔又乌云一样无声出现在眼前,随后她的手里被他塞来一个冰冷包装。
梁凉下意识地低头,那是一包显然刚从自动售卖机掉下来的冰冻彩虹糖,她不由石化了,他真的去给她买糖了。
吴燕夏神色自若地低头再看着医生开出的处方,打岔几句:“您把药膏贴除了吧,这药膏贴了没什么用,而且味道特别大,我受不了。”
梁凉像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,话说贴膏药的是她自己,他有什么受不了的?
出了医院,两人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空出租车。
梁凉脚受伤了,吴燕夏懒得多走,掏出手机开始约起网车。
身边路过他们的路人都会因为服装而多看梁凉一眼,她心里很不是滋味,而且还清晰感到脚因为淤青和肿胀的难受感。
呜呜,这时候确实想吃点甜的缓和心情……
梁凉悄悄地先瞥一眼吴燕夏,打算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再拆彩虹糖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在吴燕夏面前吃他送的糖感觉太丢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