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。
剩下来的,仅仅是……茫然感和愧疚感。
昨天是疯了吗?梁凉暗自想,她不能因为对魏奎的赌气或是对现状的失望,就答应做别人的女朋友。
梁凉知道她不讨厌吴燕夏,她怀疑世界上没有人能真正讨厌吴燕夏。这真是蛮了不起的性格,但那仅仅是一种很奇妙很跳跃的亲近感。
魏奎才是她的择偶标准,魏奎是多年刺在她心里的矛,而吴燕夏……他也值得更好更完整为他掏出心意的女孩吧。
她不可以的,她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,她仅仅因为孤独没有守住对友谊的界限。
梁凉自责地想,自己一定也感染了吴燕夏不注意保持男女距离的轻浮毛病。
明日也正好到15日的轮休,所有工作坐完,梁凉和桑先生坐在桌前。
桑先生正看着新店里的装修情况,而梁凉则撑着头,仰着白莲的下巴喝了一杯清酒。
和外表相反,梁凉酒量其实很好,只不过她的酒品奇烂,属于喝开心后立刻眼泪汪汪抱着人大哭的类型。
梁凉平常很少主动喝酒,桑先生很讨厌和她喝酒,但今天,他对她的喝酒什么话也没说。
日料店是男性的天下,在日本,日料师傅几乎对女性绝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