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想,怎么办、怎么办,她该怎么办,甚至在自己卧室里还撑开窗户往下看了看。她乱想着如果自己跳下去,魏奎就会后悔逼她,吴燕夏肯定会买下自己这个“凶宅”住进来,到时候大家都开心。
梁凉觉得,自己哪里好像做错了,但她同时又感觉非常的不服气。
这复杂思绪无法表达,只能先沉默着思考。
今日又报有雨,梁凉从银行里出来,已经把房租和餐费尽数地打到吴燕夏账户里了。
她心里非常不好受,感觉这行为是要忙不迭地拉开彼此距离似的。
晚上又去吉兆的新店忙了半天,梁凉自己爬上爬下地调了照案板得灯光,还拿着相机拍了不少照,累得满头大汗,才想起自己整天都没吃东西。
装修工人早几天已经走了,吴燕夏当初给他们买的那堆饮料和零食特别多,因此没喝完,仍然留有两箱堆在角落。
梁凉拆了一盒饮料和饼干,权当成晚餐。等走出门口,又暗自拿了几罐饮料想带回家。
她累得够呛,决定坐一站地的末班公交车回家。
刚走到不远的站牌处,这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自己的名字,有个外地车牌号的车缓慢地停下来。
“凉凉,赶紧上来。马上就要下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