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梁凉送到吉兆去。
梁凉原本叼着酸奶吸管推开家门,看到楼道里严严实实地堵着一个瘟神般地大男人就脊椎发凉,连忙退回去。又隔着猫眼小心看了半天,发现是吴燕夏才敢走出来。
占星师每次早起床的脸色都非常非常之臭,眼睛透亮却看得人发虚。他顺手把梁凉喝的酸奶夺过去,自己喝着,含糊地说:“走走走,送你上班去。”
两个人大多数见面都是在傍晚和夜里,好像是头一次,他们在青天白日里在大道上行走。
当梁凉穿着她那套醒目的LO服出现在人海里的时候,神态反而非常镇定,对别人的目光完全不介意似的。吴燕夏打量着她领口飘带元素,那些复古、隆重的设计,发现这姑娘确实比马路上其他姑娘都更醒目也更好看。
于是他问:“屁股疼不疼啊?”
梁凉差点一个趔趄,握着伞把的素手不由一个用力,简直无地自容。
到昨晚临睡前,还能清晰感觉吴燕夏的手正沿着她的尾椎打着圈的,熟练地往下揉——她突然有点不快,蹙眉问:“大仙,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啊?”
这人耍流氓的手法这么□□,还这么……行云流水的,感觉就,风月老手啊。
吴燕夏不禁莞尔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