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红艳艳的百元大钞塞去。
桑先生不由自主地接过来,就像被投喂的巨型的阿拉斯加犬。
接了八次后,他乖顺地用梁凉的口气回答:“老板说她到瑰丽酒店去送借存的冰鲜,然后到营业厅换号码,让我们先拆家具等她回来面试新人。”
全盘托出,一点为难也没有。
吴燕夏眨了眨眼睛,得到信息后转身就走,而桑先生幸福地握着八百块钱,就被围观了全过程的吉兆员工包围了。
“桑先生,你这样坑老板前男友的钱不好吧?”
“桑先生,你平时对我们怎么不这么好态度?”
“夏大仙不是给了你八百块,怎么只有五百了。桑先生你不厚道啊,你还教育我们清清白白做人。”
“他只给了我五百……”
“桑先生,你这样不对了……”
而吉兆的纤弱老板刚一出门,就站在大太阳底下摇了摇身子,仿佛无法直视那么强的光线似的。
打车去瑰丽酒店的路上,梁凉顺便掏出玫瑰手妆镜照了照她的脸。
桑先生说的没错,今天脸色确实特别苍白,而且因为嘴唇涂得太艳,就更显得眉目幽然。
原来纵欲过度,就像失血过多啊,梁凉恍然大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