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不过看了看小舅舅的脸色,还是先按住了黄金蟒。
小舅舅把蛇嘴掐开,再把那钢钳子伸进去,同样肌肉结实的手臂一拽,用力居然把蛇嘴里的尖牙彻底拔了出来。人拔牙都得打麻药,此刻,小舅舅就给动物灌了点二锅头而已,吴燕夏全力按着蛇,就感觉那肉乎乎的蛇身痛得猛地一弓,开始在地上扭曲。
他内心有种奇怪的感觉,小舅舅这方法好像挺有用。
小舅舅也不多话,大汗淋漓地直接用钳子把另一根蛇牙□□,随后也不消毒,就用那沾着蛇涎的钳子,继续伸到泰迪嘴里。
没一会的功夫,大理石地面就摆着四颗血淋淋的牙齿,全是被小舅舅硬撬出来的。
此刻,蛇嘴和狗嘴里都往外大量渗血,吴燕夏莫名好笑又无奈,用那白T恤小心地擦着血迹,催小舅舅赶紧给它们涂上止血的药膏。
免不了,他的举动又遭到小舅舅轻蔑说了句“娘娘腔”的评论。
小舅舅擦了擦手,翻身从包里再找到个简易药膏,涂在两个流血不止并微微抽搐的小动物的嘴里:“喏,按照你梦里说的。四颗牙,有狗有蛇的。外甥你自己先留两颗戴着,剩下两颗,再分给你那小婆娘。别人不心疼我外甥,我还心疼着!”
吴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