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属有感而发。
她都能想象到,待会回家后还要跟父母去解释魏奎为什么送戒指,以前和魏奎到底进展成什么样,还会问到是不是暗恋魏奎之类的话题。而魏奎这人,根据梁凉从小到大对他的了解,确实是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,什么话都做的人。
梁凉有点发愁,她每次觉得和魏奎撕破脸,结果,魏奎胆大的又往上前进行一步。
就不能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好印象吗?
但在今晚,梁凉这么三番两次提到魏奎,吴燕夏的醋瓶,却也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就彻底翻倒了。
他狞笑着用大掌掐住梁凉的脖子,不爽地说:“你再敢跟我多提魏奎这名字,就别怪我明天晚上见到你父母时胡言乱语。”
吴燕夏的手没用力,反而冰凉凉的,修长手指环得梁凉脖子还挺舒服。她好奇地问:“你会胡言乱语什么呀?”
他也只是随口威胁她的,怔了怔,便说:“比如说,你大大知不知道,他乖女儿在床上都喊我什么。”
梁凉就“切”了声,轻蔑地说:“好低俗,你这人怎么就会耍流氓。还是学文科的呢,也不知道换个别的方式欺负我。”
这姑娘的小毛病是真的挺多。
吴燕夏也只能板着脸:“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