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种很奇异的兴奋感。
可是欣喜兴奋的潮水过后,留下来的却只剩下酸楚。我能生下她么?我怎么生下她。
从b超室里出来,我坐了很久,龙震依然握着我的手,他看着我直流泪,轻轻抱着我,嘴里轻声而坚定的说:“珂,别哭,别怕。”
我点点头,给刘助理打了电话,说下午请假,刘栓没说什么。
龙震一直送我到宿舍,我无心招待他,说了句累了就进了被窝。醒来时,天已全黑,龙震何时走的,我也不知道。
这是位于沪市近郊的一座外资治疗机构,我悄悄躲在门口,借着一抹枝树叶挡着身子。
外婆提着空食盒与一位老阿姨相扶着走出来。老阿姨很眼熟,上次来时她就与我们打过招呼。老阿姨的儿子也在这家治疗中心,她是外婆来这里后结jiāo的第一位朋友。
俩老太太的背影都瘦弱。老阿姨是山东人,退休后一个人带着儿子来这里治疗。花坛边有一排椅子,老太太走得累了坐下休息。
童年的我,对于小舅舅是十分好奇的。他对于我,有两重身份,亲情上,感情上,家族里,他是我小舅舅,是妈妈的亲弟弟,是外公家里唯一的男孩,更是外公外婆的心头肉。
小舅舅于我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