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一阖眼,他便张开嘴,将她的手举高,正好隔空接住那滴涔出来的血珠。
    血入唇腔的一刹那,言喻之瞪大眼。
    就是这个味。
    香甜可口,美妙无比。多少个夜里,他寝食难安,为的就是再尝一口如琼露般的解药。
    他喝了二十二年苦药的困扰,今日总算能解脱了。只要是这个味,让他天天喝药都行。
    他将那一处伤口里涔出的血珠子全都接住,最后实在挤不出了,这才松开手。
    一直未曾言语的少女往后退了退,仍然闭着眼,语气颤抖,问:兄长,好了吗
    言喻之敛起神色,掩住刚才尝药时的兴奋,沉声道:果然是你。
    少女身形一滞,语气越来越弱:兄长说什么,阿婉听不懂。
    他望着她,眼神灼灼,势在必得:那两晚出现在竹林的人,是你,对不对
    少女微愣数秒。
    她大概早有预料,所以并未继续否认,语气无奈道:兄长好厉害,竟然会辩血。
    薄纱捅破了,两人也就不再装模作样。
    他不慌不忙地问:阿婉,兄长有一事不明,还请你为兄长解惑。
    她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。将朝政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