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一场硬仗。章鸿泽的葬礼刚结束,她就托人将张氏送到了香港,她一个人,单枪匹马,无所畏惧,下起手来,也就格外狠。
她做事,拿得起枪,动得了刀,不讲良心,不择手段,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他们中大多数人都已经领教过她的手段。
如今在场的这三个人,全都是没有家口绊身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,是以并不特别怕她。只是在看见她的时候,总免不了想起那一场场腥风血雨。
白玉萝往前来,有人下意识站起来腾出位置,摆出笑脸喊了句:少夫人好。
白玉萝扭着腰肢坐下,细软的双臂往旁撑开,落在沙发上,双腿叠起,抬了抬下巴,你们都出去,我有事要和小叔公谈。
章辜民挥挥手。
屋内就剩他们两人。
白玉萝打量四周,笑道:小叔公,你这屋,潮得都快发霉了,要不要我另外给你腾块地
章辜民夹着雪茄,腾哪腾你那块地
白玉萝起身,她身形瘦的很,柳条似的一个人,掐腰流线旗袍,丰胸肥臀,往前踢了踢,擦着他的西裤脚而过。
章辜民仰起脸,望见她无情的一双眼,写尽人间冷酷。
她做事风风火火,身上却没有一点热闹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