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煜面无表情:二十三不小了,破个处正好,免得你以后没有经验慌手慌脚。
姜霍不相信,他冲过去:就算再怎么醉,我也不可能认错人!
严煜勾起一抹浅笑,他指了指角落里窝着的元远:这个,你就要问他了,看他那天,给你们下了什么药。
元远被点了名,浑身一颤。
所有人都瞪着他。
元远笑得不太自在:不好意思啊各位,我本来是想给安安下姻缘药的,哪里想到她会把一杯酒分成五份,我也是后来才知道,那个药里面,含了致幻剂。
众人石化。
赵安安一脸惊喜:所以那一晚我就只睡了一个男人而不是四个男人!
严煜懒懒地往后一躺:对,就只睡了我一个。
那晚她喝醉酒,加上吃了假药的缘故,特别热情,热情得可以用粗暴两个字来形容。他全程都是躺着的那个。
她坐在他身上,一边哭一边说:严煜,你不能喜欢我,我是个病秧子又是个扫把星,我后悔了,我当初不该和你结婚,你该有个正常的妻子过幸福的生活,而不是天天忧心自己的妻子什么时候突然就发重病死掉。
这两年她进医院,她父亲一次都没来看过她,全是他陪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