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拿结婚证。以前真觉得那一纸证书就是个枷锁,可如今我就是想把这枷锁锁在那女人的身上。”
柏然拍了拍苏迪的肩膀,“都谈婚论嫁养孩子了,哪天带出来和兄弟几个瞅瞅,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拿得下你。”
路劲很少话,他心里堵得厉害。翟墨又喝了几杯便起身准备回去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翟二,你不会是着急回去赶着造人吧?”柏然吹了一记狼哨。
翟墨抄起茶几上的手机,顺带着把打火机朝着柏然扔了过去,随后大步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。
苏迪悲喜jiāo加,有乐有愁,“柏然,你鬼主意一向多,你说说我这下一步该怎么做?我都看到厕所垃圾桶的那条验孕棒了,明显的阳xing,两道杠。她却死活不承认自己怀孕,还说那是她朋友过来扔进去的……当我三岁小孩呢。她在s市根本就没有朋友。”
“女人都喜欢矫情,小矫情那叫情趣,大矫情就是作死。你现在只能时刻注意,然后从外围包抄,你可以试着从她的闺蜜或者家里人那方面展开攻势。”
苏迪顿时幡然大悟,又如醍醐灌顶,嚯——站了起来,拍了拍柏然的肩膀,“哥们,你真是我的大救星。我回去了。”说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