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是娇媚的样子,连说话的口气都变了,果然这个女人撒娇是看场合,看对象的。
“翟墨。”
听到莫小北喊他的名字,翟墨心里一阵酸涩,他们应该是真的回不去了。如今他这副样子已经不敢再奢望什么白首不分离。
如果早晚都要让对面的这个女人痛,那就早点痛,早点断干净吧,这样子她的下半生至少还是可以寻找幸福。
翟墨不说话,只是递过茶杯。温度通过骨瓷的杯沿传递到了莫小北的掌心,很暖和。
却暖不到她的心里。
“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?我这样子挑衅你都不阻止我,放纵我,却对我若即若离。你能告诉我为什么?给我个痛快,让我死的明明白白?”
莫小北多想说,翟墨,我的心给了你这辈子还能给谁?既然你回来了,我回来了,为什么我们不能说明白,不能在一起?我的利用你承受了,你的宠溺我承受了,可是,爱呢?
心呢?都被狗吃了吗?
莫小北心痛的呼吸都变得困难,到了法国一个月之后她就再也没哭过,如今却是泪如泉涌的顺着光洁的脸颊滑下,一滴一滴砸下去。
她走近,再走近。直到泪滴砸在翟墨的手背上,灼热的凿痛了手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