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假装淡定,我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确实干了件奇怪的事……怎么办!好囧!
“大胆花佩,竟敢着区区中衣上殿,简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!皇上,此等无礼狂徒如何能上殿——”我寻声望去,见那白白胖胖一脸横肉的家伙正义愤填膺地跳出来指着鼻子骂我。我努力回想昨晚小米子给我梳理的朝廷派系——礼部尚书裴吉,外戚党之首丞相章宿门生,最擅长溜须拍马,最爱财如命,名声绝对是臭在沟里的。
我嚯地站起身,仿佛浑身都散发着勇气和智慧的光芒:“裴大人,你能说我这件中衣不是朝服吗?我到底哪里大不敬了?”
那死胖子被我呛得没话反驳,只能横道:“花大人上朝如此随便,难道是仗着曾救过皇上无法无天了吗?”
我捶胸大笑三声,骤然板起脸:“裴大人哪有资格说我!你浑身酒气,我在一丈开外都能闻见,可见你今晨根本没换衣服就上殿。领口处还有女子的胭脂印子,可见必是昨晚流连花丛。我记得昨日并非休沐日,裴大人这般寻欢作乐真的好吗?再看你腰间别着的碧玉佩价值连城,那是区区礼部尚书买得起的?哦,对了,最奇怪的是玉佩旁边还有个新绣的香包,我怎么闻都闻不到香味,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呢——”我眼疾手快,一把拽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