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又亲自替她吹头发。
风筒里温热的风吹在南辞的发顶,非常舒服,也非常让人昏昏yu睡。
有好几次,她的脑袋都快磕到胸前了,要不是霍临及时托住,估摸她已经摔倒在地几次了。
霍临以前没做过这些,但却也不是很手生,甚至比旁人更加温柔,手下的力道和风筒的远近也非常适中。
结束的时候,南辞可能察觉到风声停止,忽然睁开眼睛。
他原本以为她都快睡着了,这会儿瞧着她忽然来精神,不由发问:“怎么了?”
南辞没回应,而是直直地看着他,好半晌,才问:“你……你今天好温柔啊。”
霍临有点想笑,他不是头一次被人说温柔,但只有他知道,别人看到的都是他伪装出来的。
可是在南辞这里,他一向没戴过什么面具,所以这会儿听见她说到温柔二字,不免就心生波澜。
指尖蹭了蹭她脸颊上的嫩肉,他问:“给你吹头发就是温柔了?”
南辞摇摇头,“不止这样呀……今天我们偷偷跑出去,你也没发火……脸色也没有像平时那样yin森森的好可怕……也没有弄疼我……”
她说得有些颠三倒四,但霍临听得出来,她想表达的意思就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