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。
其实北绍柯一开始也在想,慕安言身上的痕迹不会是高静留下的吧?
可是高静除了蹭慕安言之外一点出格的举动都没有,身上也没什么不好的痕迹(慕安言给她披了外套裹着),再加上慕安言那一瘸一拐明显是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受了伤hellip;hellip;
女人如果是对男人,也做不到这样啊。
于是北绍柯就开始聚jīng会神地观察慕安言。
慕安言刚刚把脖颈和锁骨直蔓延到胸口的牙印都抹了一遍药,消肿活血化瘀的,现在正挖了一块揉弄着胸前那一点。
北绍柯动了动手指,看着慕安言不时发出暧昧的轻哼,把脸侧到一边闭眼不看脸色更加苍白的模样,不由更加确定了某个想法。
慕安言还在抹药。
他万万没想到,这具身体hellip;hellip;竟然敏感如斯。
尤其是他胸口的两粒小东西,粉嫩嫩的,被他自己拿冰凉的药膏一碰就立了起来,又痛又感觉苏苏麻麻,简直不忍直视。
原来男xing的hellip;hellip;也会这么敏感?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感觉有人在看着他呢。
慕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