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在一秒钟之内让那感觉溜走。
“爸爸……真的很重……”颖夏尝试着提醒。
颖洛回过神来,看看自己手跟脚的位置,这可不是一句睡姿差可以带过的,以他对人的亲疏程度来区分肉体能接触的范围,他肯定是相当地喜欢这孩子。
当然不是十七岁的自己,而是四十岁的颖洛。
颖夏见父亲连眼睛都没眨,又求了一遍:“我要下去……”
“急什么急?陪我赖个床不好?”颖洛无缘无故发了起床气。
“不是……”垂睫辩白:“我今天上午有二堂课……我还要出门……”
就算颖夏不是刻意把话说的可怜,可他软软的语气,加上毫不强求的表情,把一向最讨厌念书小孩的颖洛给晕得一楞一楞。
这什么道理?一点道理也没有!儿子是不是生来克他的?
轻咳一声,转而说:“上课有什么好?念书没前途,要有前途跟我去混黑道,我们会飞黄腾达,我们……”
“爸……我不是那块料……”颖夏笑了,爸爸十七岁的时候原来那么天真。
“笑什么笑?牙齿白吗?”怒问。
颖夏立刻把嘴合起来。
颖洛见他敛起了笑容,心底有些后悔,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