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忘了不久前颖洛的恶鬼模样,甜甜问。
“你跟他说了我在这里?”
“我没说,但是小夏回去参加我嫂嫂告别式的时候,我哥看见你来接他。”叶若荷听出他语气不善,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。
颖洛对阿豪说:“是他。”
阿豪点头:“是他。”
“嗯,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颖洛对下属扬眉jiāo代。
阿豪面露喜色,就算大哥还没恢复记忆,这明快处理事情的态度还是一样,说该做什么去做什么,就是要去调查颖夏舅舅多嘴的程度,以及他多嘴的对象是谁。一旦确认事实了,再决定给于惩罚的程度,黑道中对于恩怨的偿度是很强烈的,给一分还一分,毫无宽贷。
“对了。”颖洛又说:“打电话叫我儿子回来,我有事问他。”
阿豪不敢怠慢,立刻拨电话,颖夏在那一头接起,听到父亲要他回来,阖上手中试阅的一本书,沉默,三十秒钟后才回答:“不要。”
“咦,少爷?!”阿豪惊异,颖夏很少会这样唱反调。
颖夏想起父亲与别人亲吻的画画,整个人都激愤起来,就算如今他已经能控制情绪,可那深埋于心里的难过与不满不可能一下子就淡然。他不见父亲了,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