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应你……我答应你……脚可以拿开了吧?”
季春终于不再荼du人家的小弟弟,跳下床去洗澡,唉呀,全身粘答答,难过死了,更别说某一堆属于流氓的白白浊yè正汹涌从他后xué顺着大腿滑下小腿,说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。
等季春从浴室出来后,阿豪还蜷着身体护着分身呢,睡梦时眉头紧蹙,可见那痛有多难忍。
没几天,咖啡店又轮到季春的班了,他在转入咖啡店后门的巷口时,还特别往大街上看了看,没有,真的没有兄弟坐外头闲聊了。他笑,死流氓阿豪果然言而有信,把人给撤走。
换好制服到前头去,当场傻眼。
流氓兄弟们的确没在店外站岗,因为全都到店里头当起客人来。
季春回头望着老板,老板苦丧着脸没辙,他开店也没法拒绝客人进来,除非客人闹事,他才有理由打电话找警察来赶人。
季春又气起来,立刻拨电话找阿豪。
“小春第一次打电话来查勤,想老公了对不对?我可没乱搞,我跟大哥在公司里对帐……”
“谁查勤啊,臭美!我问你,是不是你要兄弟占据咖啡店的?这样普通客人怎么上门?都被吓跑啦!”
“小春你只说不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