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睡意朦胧的听见门打开,想着应该是应如是回来了,也没在意,下一瞬却听见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。
她心一跳。
因为怕有工作人员找自己有事,慕言蹊在休息室时从来不上锁,如果是工作人员的话,都会先敲门示意,而应如是一般都是直接推门进来,进来之后也不会上锁。
展馆的安保工作一向很好,闲杂人员是进不来的,能进来的,这会儿大概就只是“自己人”了,可这么‘偷偷摸摸’的进来,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,不便打草惊蛇,慕言蹊面上平静,保持着姿势没动。
皮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很闷重,慕言蹊只听见两声,脚步声便停止了,一阵衣服的摩擦声之后,能够感觉得到人走过来,却没了鞋子的声音。
门口到沙发七八步的距离,转眼间那人便到了慕言蹊跟前,上一秒钟她的神经还紧绷着,这一秒,当闻见空气中随着他走动漾过来的那股熟悉的味道,慕言蹊就已经知道是谁了。
今早t市下了雪,他应该是刚从外面进来,身上还带着寒气,慕言蹊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蹲在她面前,即使没有睁开眼,慕言蹊也知道他的视线是凝在自己脸上的,不同于外面的逼人寒气,他的视线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