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液管收进垃圾桶,“其实刚开始说要办婚礼我也不是太热衷的,前几天和季临渊一起去参加武馆里一师兄的婚礼,看新娘子真是有够折腾的,我觉得还是算了,有那个时间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。”
“还有,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陪着妈回东城时,见过的她那个好朋友的女儿蓝晚清吗?比我没大几岁,她也是刚结婚没多久,也没有办婚礼,领证之后就直接度蜜月去了。”
“人家是人家,你是你,你说不办婚礼,季临渊没意见?”刚说太多话,沈深知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两声。
慕言蹊倒了杯热水递给他,坐到床边,看他眨眨眼,笑,“你也说了季家的人都疼我嘛。”
沈深知拿着杯子,看她半晌,无奈的笑着摇摇头,冲她招招手,“近点。”
慕言蹊微微倾身,朝他靠了靠,“干吗?”
沈深知忽然抬手曲起食指在她额头敲一下,“让你再皮。”
……
“很痛诶,”慕言蹊捂着额头小声抱怨,接着哼一声,“我倒是觉得你真该多关心关心你自己,过完年还不到两个月,你这都是第二次输液了,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最近这么容易就咳嗽。”
沈深知不语,喝了两口水,嗓子舒服些了,才对她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