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风月场上过来的人,这种事情见得多了,今儿放到钱维跟顾叶身上,心里却有点不舒服。自己对于爱情已经没有了信仰,顾叶跟钱维七年的坚持让他燃起那么点希望,看来又是自己看走了眼,情啊爱啊都是扯淡,没有金钱来得实惠。
钱维远远看了一眼觥筹jiāo错中笑意盎然的母亲,强压下自己甩手走人的yu望,继续进行着这叫人窒息的仪式。
大概在顾叶眼里,自己已经十恶不赦了吧。
认识钱维的人都知道钱维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强势少爷。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人却也有自己的软肋。
那天,钱维的母亲当着他的面,打开自己卧室床头柜里的暗厨,将里面的三大瓶安眠yào,还有很多画着诡异符号的yào瓶,慢动作般一瓶一瓶地摆在钱维面前,然后微笑着对自己儿子说道:
“小维,知道这些是什么吧,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你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空房间里有多恐惧吗?我想过很多自杀的方式,喝duyào或者吃安眠yào大概是最舒服的吧,不过我怕吞yào会死不彻底,万一被人救过来多尴尬,八成以为我在玩游戏呢。所以我这里还预备着刀片,听说躺在浴缸里,隔断自己的手腕,血会一直流,人躺在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