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陆鸿昌,他突然意识到不该离开李砚堂这么久,这半个月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,他的意识中,他的两位父亲应该是水火不容的,难道不是吗,李砚堂难道不是被迫为了他而留下来的吗。
余下的饭他吃得心神不定。
晚上李砚堂在二楼阳台纳凉,他便蹭了过去靠着他的躺椅坐着,李砚堂摇着不知哪里弄来的大蒲扇,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扇着,见他靠了过来,便往他那儿扇了过去。
李举一拿过扇子给父亲扇凉,很突兀的问了一句:“爸,现在这样你过得好吗?”
李砚堂说:“好。”
“是以前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,还是现在好?”
“各有各的好。”
“……你们以前读书的时候是铁杆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可他一点儿也不合适你。”
李砚堂的目光从满天繁星转移到他身上:“有话就直说,拐弯抹角想打听什么?”
李举一说:“要是有一天他不许我们见面,你们还会是铁杆吗?”他说了这么多,无非就是想警告李砚堂,他跟陆鸿昌是敌对关系,不能那么友好和亲密。
李砚堂没听出这话的弦外音,倒被他这犀利的问题给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