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容,气的浑身发抖,“祝幸,你情绪不要太过激动,这人一看就是瞎写的,我相信你。”
“现在的人怎么可以这样,怎么可以这么断章取义,完全,完全就是……”祝幸感觉血腋都快凝固了,她不知道该怎样冷静的去面对这样的诽谤。
“这个人有文字又有图,说的头头是道,看起来是有准备的。”沉默了半天的邹言突然发声,“祝幸,你来这个学校以后,有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
“这学校,我一个人都不认得,我也没和几个人说过话,得罪人更是没有的。”祝幸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。
“这个我可以证明,我一直和祝幸在一起。”怕邹言不信,张梦出声替祝幸打包票。
“哽要说得罪的话,可能也只有…”祝幸想了想,她开不了口,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,她不能理解司络音的行为。
“天呐,她怎么在这里,我就说呢,一股搔味,靠,不想吃了,走吧走吧。”一个路过祝幸身边的女孩,似是故意说给祝幸听的,说的很大声,说完就拉着自己的同伴推推搡搡的走了。
“唉,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!”张梦实在气不过,站起来便打算理论,却被祝幸一把抓住了手臂,祝幸摇了摇头,把头低了下去,她不想把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