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的话。
“心里怎么想,就怎么做。”
孟行舟对着头顶最亮那颗星,眼里表露出,跟孟行悠今晚同样的迷惘。
“如果是错的,也要继续吗?”
夏桑子站起来,风吹过来,衣帽被吹回原点,齐耳短发扬起来,好像在孟行舟的心上拂过,轻轻柔柔,带着微小力量。
“你在质疑对错,说明答案就是剩下那一个啊。”
——
翌日,元城孟家。
孟父术后,在家静养,生活作息规律,他起得很早。
孟母一早起来,亲手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。
面刚上桌,手机响起来。
孟母把手机拿过来,来电显示是一个澜市的陌生号码。
家里,除了大儿子,还有谁在澜市。
孟母把手机拿给孟父,声音难掩颤抖:“是……是小舟……打过来的……”
饶是孟父在商场打滚多年,早已形成风雨yu来,自岿然不动的气概,可听见这句话,所有情绪写在脸上,他连筷子都没拿稳,掉在地上。
来不及去捡,孟父把电话拿过来,正要接听,那头已经挂断。
空欢喜,如一盆凉水,浇了夫妻俩一身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