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廖飞涵,最臭的一个,没有之一。
又是同班同学,又是工作搭档,教导员身边的两个左右手,朝夕相处,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,就连周末都电话不断,只要这臭男生有点心思,能轻松把夏桑子从他身边叫走。
最气的是,夏桑子丝毫不觉得不对,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。
章司焕没想到孟行舟骨子里,居然是这么社会主义的人。
他受到惊吓,赶紧喝了两口nǎi压惊。
“现在小学生都在谈恋爱,你居然还在思考,人小姑娘有没有成年这种问题?”
孟行舟听着刺耳,可又说不出章司焕哪里说得不对。
好吧,他承认,这么一想后,这种想法确实有点二。
孟行舟也是病急乱投医了,居然问:“你怎么追到钟穗的?”
提到这件事,章司焕放下手上的旺仔,站起来,摸了一把自己沾满汗水的平头,慷慨激昂道来:“啊,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,我们行走在一条……”
“行了,别放屁。”孟行舟站起来,往cāo场出口走,“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章司焕bàozhà委屈,他这情绪才酝酿好,观众就没了。
眼看孟行舟越走越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