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夏桑子突然摸不清楚孟行舟的情绪,说是生气,好像不到那个份上,这个暴躁兄,要是生气早甩脸子走人了,才不会有这个兴致等她两小时,坐这里跟她玩“注目礼”。
可愉悦也谈不上,暴躁兄被冷落了好几周,怎么能愉悦起来呢。
这就比较难搞了。
夏桑子想说点什么,来套孟行舟的话,这套路还没想好,他反而开口了:“那个nǎi茶精,还在追你?”
nǎi茶精?
夏桑子反应几秒,才把这个外号跟廖飞涵对上号。
她哭笑不得:“这是什么外号。”
孟行舟难得执着,抓住一个问题不放手:“nǎi茶精这么执着,天天糖衣pào弹伺候你,什么感受?”
夏桑子勉强接受nǎi茶精这个代号,思索片刻,回答:“一种负担,回报不了,又拒绝不掉。”
“所以是不喜欢?”
问句接二连三地来,夏桑子觉得气氛有点沉,她半开玩笑道:“要是喜欢,我早就抓住早恋尾巴了。”
问完自己所顾虑的,孟行舟原本的九成把握,马上变成十成。
这波稳了。
他倾身往夏桑子面前靠,不紧不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