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,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。
可是,白班的人走了,中班的人也走了,到了晚班,她依然没有要走的打算,像不知疲倦似的。
凌晨两点,她终于坚持不住,回到办公室休息片刻,重新回到岗位。
白班的人来了,看到她还在,盯着遗体的眼睛一眨不眨,手也不见抖,注意力很集中。
原先说风凉话的,有一半人改变了对她的看法。
只有做这一行的,才了解这一行的辛苦,只有体力是不够的,死撑更是不行,它需要超强的意志力才能让你坚持那么久,且自始至终保持最好的状态。
身为殡仪馆内唯一的二级国家入殓师,叶悠然用她的实力,证明了自己。
叶悠然回到家,家里没人。
稍微吃了点东西,把母ru储入nǎi瓶里,开车来到厉公馆。
她拿出手机,忽略了未接来电和短讯,直接打电话给葛妈。
五分钟后,葛妈跑出来,叶悠然急急追问,“尧尧哭了吗?”
“没有,厉先生一直陪着呢。”
叶悠然放心了,心底却弥漫出浓浓的失落。
“挺好的。”叶悠然把储nǎi瓶的包递给她。
“太太,您不进去吗?”葛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