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不紊地进行。
那名抱着角铁的工人下了台去,回头看了一眼主舞台上一对耀眼的新人,牙齿咬得几乎碎裂。
“站这干什么?!叫你去擦车你听见没有?!”刘队用流程纸戳了一下这人,“去去去,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干净喽!你擦完了我们好妆点婚车,动作麻利儿的!”
这人一直用帽兜扣着头,也看不清脸,他“哎”了一声,就佝偻着腰身,一瘸一拐地去婚车的方向走去。
刘队看着这人,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纳闷起来,“我的工人队里有个瘸子吗?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”
他一边琢磨一边朝婚礼主礼堂里走,转眼就把自己的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嗯这个过街老鼠一样的人,来到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跟前,他冷哼一声,抽出了兜里的钳子,打开了引擎盖——
活动彩排结束,虞亦炀终于感觉有点累了,他在休息室里昏昏欲睡,但是到底被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给折腾醒了。
5个月多了,肚子圆滚滚的,里面的两个小家伙总是打架,但是明显一个乖一个淘气,淘气的那个总是欺负乖乖的那个,一天到晚在肚子里玩闹不止。
虞亦炀叹了口气,他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,轻轻地哼起了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