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想要答应,却哽咽的吞了口口水,红着眼眶将脸转到一边,用手背抹了抹眼睛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喻苗将手搭在他的肩上,问。
“肾衰竭很......严重,透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,要治的话,只能....只能换肾。”候运龙说。
“那就换!只要能治咱们就治,猴哥,你一定要坚强,嫂子还要靠你撑着呢。”喻苗安慰道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?肾源不好找不说,光手术费前后就要三十多万,我到哪儿去找那么多钱......”候运龙双目发红,焦躁的说:“就怕,就怕你嫂子......等不到......”
“不会的猴哥,我比赛刚刚拿了二十万的奖金,这些全都拿来给嫂子治病,我们一起凑一凑,你看看还差多少?”喻苗紧紧握着他的手,坚定的说。
“不行,我怎么能....怎么能用你的钱呢?”候运龙挣扎的摇了摇头。
“人命关天的你就别想东想西了,你快说还差多少?”喻苗动了怒,不容置疑的问。
“我和你嫂子这些年总共就存了十来万,住院这些日子已经花掉了一些,如果真能有二十万,差不多......就够了。”候运龙眼里升起了希望,内疚又期盼的看着喻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