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他这是对人家有企图?我看是有仇还差不多吧。”朱震垚休息的间隙用毛巾擦了擦汗,同情的望着喻苗那边的修罗场说。
“毕老大的个性你又不是没领教过,谁落在他手里能不去层皮?”荣秉轩不以为意的搭话。
白桦的脑袋拼命点了点:“对对对,我还以为毕大哥嫌弃我太差才会对我那么凶,原来他对喻苗也是一样,这下我就平衡了。”
“不太对呀,上回青舞赛他们不是合作过么?之前也没见毕声这么上纲上线,卓老大你别是会错意了吧?我反正活这么久没见过这样手撕心上人的。”张云峰猛灌了一瓶矿泉水说。
“你懂个屁,按毕声的逻辑,越是在意要求反而越高,你都能看出喻苗的潜力,毕声能看不出来?这都是为他好。”卓申高屋建瓴的说。
“问题是你确定小鱼苗受得了?反正我不可能对一个骂的我一无是处的人动心,又不是受虐狂!我说你好歹劝劝,我也是为了毕声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。”张云峰头头是道的说:“教孩子方法多着呢,又不是只有棍棒教育一种。”
“据我所知,毕声就会这一种,”卓申瞥了他一眼,“要劝你劝,上赶着找抽还能不给你机会?”
张云峰被卓申堵的没话说,他也就是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