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苗昨晚上压根就没回来!”朱震垚神秘兮兮指了指半日闲的方向:“喻贵妃这是留宿了!”
“你确定?”张云峰很是怀疑:“别是小鱼苗又在起早练功吧?你没去琢玉堂看看?”
“看过了我才肯定的,这个点儿咱大门还没开呢,你说他还能在哪儿?”朱震垚笃定的拍了拍大腿。
“了不得了不得,万年冰山终于开化了,得道高僧终于还俗了,喜事,喜事!”张云峰眼睛一亮,果断加入了候驾大军,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某人破身后的第一个神圣的清晨了。
毕声是被饿醒的,揉了揉宿醉后仍然有些发木的脑袋,低头发现还有另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鼻尖轻扫,于是不久前才刻进骨里的回忆逐渐变得汹涌而清晰。
喻苗睡得很香,大约是太累了,生物钟难得失灵,他嘴唇有些微肿,眼睫毛安安静静的垂着,半个手臂露在被子外面,毕声摸摸他的肩膀,触手微凉,于是他侧过身子把人整个圈进怀里,用温热的胸膛帮他捂暖。
喻苗迷糊着轻轻皱了下眉,很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,毕声于是有些懊恼。
渴了太久的人,忽然碰上涓涓甘泉,难免就有些诛求无度。
昨天回来已经是半夜,折腾完天色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