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以类聚,在这些多少都有些自持身份的专业舞者面前,他和喻苗注定是很难被接纳的,尤其刚刚经历过毕声的鞭笞之后。
魏爻走到自己的患难兄弟旁边坐下,见他嘴里咬着铅笔头,津津有味的观看着还在继续的考核,膝盖上的本子密密麻麻鬼画符似的快被写满,不由得对他不为外物所移的心态深感佩服。
难道他就没觉得羞耻和丢脸吗?都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了,居然还一点都不在意?难不成不想示弱所以故意装作不当一回事?可看他那陶醉的样子,半点也不像是演的,魏爻越发觉得这人迷的厉害。
“毕老师说你那么狠,你就不难受?”魏爻实在是没忍住问了一句。
喻苗视线锁定在场上,奇怪的反问:“为什么要难受?”
“你就不觉得伤自尊吗?”魏爻干脆直说,毕声批他比批喻苗客气多了,就这他都有点接受不了,喻苗小小年纪,魏爻不信他有这么大定力。
“当然伤自尊啊,但我本来就基础差,毕老师又没说错。”喻苗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不明白魏爻到底想要表达什么。
“你就不会心里难过,不舒服,特委屈?”魏爻心态有点崩。
“为什么?自己做的不好有什么资格委屈?毕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