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啊!膝盖积水虽然对跳舞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大毛病,但却很疼。
毕声试过那种痛苦,有一回为了参加重要的比赛,他带伤跳过一次,虽然自认不是矫情的人,但那种滋味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回味。
如今这人居然轻描淡写的跟他说没事,还在这种状态下持续着每天至少10个小时的练习,他以为自己是超人吗?
喻苗见毕声阴沉着脸半天不言不语,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他,意识到他是在为自己担心,于是急忙安抚道:“真的没事,我都习惯了,以前每次积水都是我自己处理的,灸上几针再配些草药,比那些西医开的药片管用多了,你看你上回受伤不就是我给你治好的吗?”
“怪我太惯着你了么?”毕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他居然还敢在他面前邀起功来?什么叫灸上几针?毕声看着眼前的这个惯犯,很想问他一句,在那些他不曾参与的岁月里,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?而究竟又是为什么,他要对自己如此刻薄,甚至好像所有的刻薄都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。
然而他问不出口,因为他知道答案。
他没办法用这样的身份,这样的角度去质问他,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合适的表达自己的担忧,他深深的注视着他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