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眠忽然记起,某次她应酬完客户,喝了酒回家,父亲给自己煮解酒汤,抱怨自己不爱惜身体时,因为母亲的冷笑,她和对方吵了几句。
父亲说应该找个对象了,她说不需要,母亲就冷言道:“怕不是还念着那个谁吧,你看人家理你吗,自作多情。”
她瞪着布满血丝的眼,看母亲:“我就算念着,您不也是不同意吗。”
一向听话的孩子因为那个男的,在高三毕业后与自己争吵,忤逆自己,多年后又为了这个男的吵。
还有于礼那个不省心的,抱着个孩子家里蹲。
那时一向在外儒雅的于母爆发了:“那么深情,怎么没见你坚持呢?当初做什么去了,有种你就抗争到底,用幸福的日子打我的老脸。你既然放弃了就应该乖乖相亲结婚。另外坚持也不一定有好结果,你看于礼他非要嫁给那个人渣,现在不是食了恶果吗?!”
因为弟弟的悲剧摆在眼前,她沉默了。她不确定自己和祝凌在一起后,不会有弟弟这样的婚姻。于母就骂她孬种,既不坚持也不孝顺。
从此她和母亲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僵硬。
她只想扇那个自己一耳光。那个自己的确太没种。既对祝凌放了手,逃避似的不去关注他,又没有让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