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带着点忐忑望着于眠,发现她同样不安,随后眼神坚定起来,抬头对自己笑了笑。
她的声音沙哑:“不会有那天的。”
也许命运是一种很玄妙的存在,不会因为她祈求就直接替自己完成心愿,未来到底如何,还得一步一步走。
这是老天在警示她,不要忘记初衷,不要放松警惕吗?
于眠握紧了祝凌的手。
她不会让那种结局再上演。
接下来的时间,祝凌给于眠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演技。
因为祝凌说过曾经在戏里代入了他和于眠,于眠听过一些演员演戏的派别,以为祝凌是个体验派。
结果他不只是通过共情的手段入戏。
为了能够更好地在片中展示角色,他会用一些技巧,比如什么角度会让人物看上去更悲伤,大笑时可以用什么道具增添氛围。
“于姐姐你想得太简单,你少看一些理论书,什么体验派方法派,分了派别,又不代表演员就只能用那种方法演戏。”祝凌叹了口气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于眠表示自己受教了。
男友的眼睛很亮。阳光剪了窗边叶片的影子,那些碎影被光穿透,照到他脸上,让他看上去更加夺目。
于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