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的礼物得浪漫,你送我一套社会主义的书,还指望我用马克思理论和你谈恋爱吗?”
他一脸认真:“有什么不可以吗?”
我:“我终于相信你这个奇葩真的只谈过我一个人了。”
生活如此无聊啊,我们就组了一趟牌局,有我,陈深,小旗还有家烨,玩了一下午的牌,当然要不是我拖着,陈深这个老狗是不可能陪我们三个玩一下午的牌的,因为他的牌技很好,要不是牌特别臭的话,他基本上是不会输的。
我总是和家烨或着小旗一组,然后我就总是输,小金库输的七七八八,晚上数钱的时候可心疼了,陈深在旁边嘲笑我:
“要是我牌技这么烂,还真不敢这么玩。”
我听他的话就来气,数落他:“你看看嘉烨,多让着小旗,你呢,就知道强盗我的钱!你这个死东西,我要打死你!”
他三两下翻到我的身上,捉住我两只手放在身侧,黑黑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,说:“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?”
我:“不一样,我们签了财产公证,要是以后离婚该怎么分还得怎么分。”
他的脸色变了,说:“不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我只是开玩笑地说:“谁知道啊,世事无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