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,包扎技术差的令人膛目。初锦的伤口给他这样笨手笨脚的一动,顿时疼出一脑门冷汗。
“嘶……”初锦轻轻吸了口气。
江睿听到之后有一瞬心虚,可嘴上依旧凶巴巴的:“忍着点!”
初锦不敢再喊疼,死咬着下唇,舌尖上渐渐沾上血气。
眼神四处瞟着分散注意力。
那只小兔子被好好的摆在桌子上,别的地方都好好的,只是掉了只耳朵,有些可惜。
初锦认真的打量着小兔子的模样,暗暗记在心里。
等着找机会,重新为江睿找一只相同的,希望能让他开心一点。
她知道江睿母亲在江睿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这只兔子大约是他小时候妈妈送的玩具,碰掉了兔子耳朵,一定心疼坏了。
她想补给江睿。哪怕是个一模一样的仿制品,也能让他留住个念想。
“江睿哥哥,对不起……我真的不是有意弄坏你的东西的……”
江睿冷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沉寂。
“我,我……”初锦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她的母亲去世时她还很小,这么多年过去,她对于母亲印象已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