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管当时她的记忆体系尚未成型,但大人们的描述帮她补充了剩余的模糊部分。
    “三岁那年,我爸回母校参加同学聚会,正好我妈妈回医院加班,所以我爸带上我一起去了。他们聚餐喝酒,然后在包厢里侃大山,我觉得没意思,偷偷溜出去,跑到饭店前厅的景观池玩水。”
    “你捞光了水池里的锦鲤吗?”霍飞问。
    “比那更严重,差点闹出人命。”童玥娓娓道来,“按现在的说法,那家饭店是建在某个村子里的农家乐。景观池也不是浅浅的喷泉池,而是一个专门挖得很深的用来养鲫鱼、草鱼和胖头鱼的池子。”
    霍飞的联想力越跑越偏:“你掉进水里了?”
    “你再打断我,我就不说了!”
    童玥佯作生气,指甲抠住霍飞的掌心,手上暗暗使劲掐他。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霍飞抬起另一只手,大拇指和食指指尖合拢,在嘴唇前方比划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,“接下来我认真听,绝对不再chā嘴。”
    童玥手上松了劲,脸颊却更加滚烫。
    她抿唇一笑,继续讲述:“我记得当时我穿的鞋子很好看,是一双斜搭扣的浅口布鞋,红色底印着白色的圆点。那天天很热,我脱掉鞋把脚伸进池子,可谁知道,放